虫夏的桂花糕

不是好人(^_^)
南派泛娱的掘墓人,夏天岛的路灯杆子,玄机科技的慈父同志,上海配音圈海王,精神哪都通员工,江东纵火团荣誉团员,火盆烤虾非遗传承人,朝雾卡夫卡受害者,二次元粉谁死谁蝉联记录保持者,更文时间以年计算的冷坑鸽王之王(◐‿◑)

【瓶邪】云端的少年(番外)无问(一)

emmmmm感谢 @susu三皮  提供的灵感(果然是个能写的很长很长的梗orz我稍微做了些改动,就算做云端少年的番外了......反正都是老张回不来X

这里还是总体介绍一下无问的一些背景(建议结合云端的少年四和五阅读):故事背景是沙海的计划里老吴因为计划失误死在古潼京,然后在张家的藏海花田里活过来,结果发现老张并没有出来。复活后的老吴能看到死去的人,然后就几次三番的看到了生死不明的老张,但是没有看到老张的其他人就觉得老吴是受到打击精神不正常(毕竟在沙海的时间线里很多人就觉得老吴不正常X大致就是这样一个背景,我把简介全写出来了看文就没有乐趣了不是 但是众所周知在云端的少年里老张后来回来了(所以肯定是HE没有刀子请放心食用orz


我睁开眼看到墨脱的天,阳光有些刺眼,藏海花散发着淡淡的草木香气混着不远处寺庙里飘出来的焚香气味。

我死了,尸体被保存在藏海花田里,然后莫名其妙的我就醒了。

“你是第一个自己醒来的。”一个穿着墨绿色藏袍的女人提着一壶奶茶走过来。

“所以现在开始我只能活三天?”

“谁知道呢?”她倒了一杯奶茶给我,“喝口茶吧。”

“谢谢,”我接过奶茶,这个陶瓷茶杯是我醒来后碰过的第一件温暖的东西,“你是张家的人?”

“算是吧,把你放在这里是张家族长走之前的要求。”

这个人背着我搞的小动作还挺多,“现在是什么时候?他回来了?”

“现在是公历二零一五年的秋天,他来过,又走了。”女人把茶壶放在一边,“我知道你们的关系,我要谢谢你,这些年替我照顾他。”

“什么什么?”我听了这女人的话一头雾水,难道闷油瓶背着我在张家有老婆?这他妈老子算什么啊?

“我一直在花田里,他每十年从雪山出来都会路过这里。如果他记得我就会来看看我,不记得了,我就远远看看他……”

我心说谁要听你们的凄美爱情故事啊,“我的意思是,您是他的……爱人?”

“你想哪儿去了,他的爱人是你啊,我是他母亲。”

“噢,抱歉……您是白玛阿姨?”吴邪你个大傻逼,什么闷油瓶老婆,人家是他老妈,“您不是……已经去世很久了吗?”

“是啊。”

我能看到死去的人,在我自己死了一次之后。

告别了白玛,我端着热乎乎的奶茶在吉拉寺里闲逛,秋日风大天寒,临走前白玛还找了一件藏袍给我披上。吉拉寺里人来人往的,过了旅游旺季依然热闹,拜我这些年发表的文章所赐,吉拉寺现在已经成墨脱的旅游热点了。我写作最初的目的是让我真假难辨的传奇经历在人群里口耳相传,混淆敌人的视听。我甚至专门找了陌生的作家替我写作并署名发表,这样我的故事看起来是完全虚构的,我的敌人根本查不到我。然而带动旅游业这事我是死也想不到的……早些年西泠印社游客量大增害的我把铺子搬到吴山,后来说是长白山和格尔木也被游客攻陷了,真没想到我胡乱瞎扯的故事能那么吸引人。早知如此我还盗什么墓,靠写作就可以上富豪榜了。

吉拉寺除了游客还住着不少张家人,千百年来这里依然是他们在西藏南部的一大据点。我越往寺庙的深处走碰到的张家人越多,张海客办事还是有两把刷子的,现在张家的规模在一点点扩大,散在各地的张家人开始陆续回流了。

我慢悠慢悠的走着,有一两个张家的年轻人还和我打招呼喊我“海客哥”。我就纳闷了,我管张家事也不是一两天了,计划启动以后几乎整个张家都是我在管,道上一度有过“吴老板收购张家”的传闻……这群人不至于连我和张海客都分不清吧?

路过一间较大的僧房,里面传出张海客的声音,许久没有听到熟悉的声音,我居然一点都不觉得张海客烦人了。我喝着奶茶听里面的人开会,有张海客,还有小张哥,还有很多我认识的不认识的张家人,没有闷油瓶。这老家伙哪里去了……不过依他的脾气也不会在会议室里和一群人叨逼叨。他们的会议从陈述变成激烈的争论,我还隐约听到了我的名字……

“依我看就干脆让吴邪醒来,然后把所有事情告诉他,让他自己判断……”

“判断什么?藏海花里醒过来最长的存活记录是几天你不知道吗?让他醒来,然后把伤心事都告诉他,然后在悲伤里死去?”张海客敲了一下桌子,“吴邪虽然不是张家人但他为我们做了多少事去希望大家没有忘记,不要花着人家钱还不为人家着想。”

“那你也不能让他和睡美人似的一直在花田里睡着吧?”小张哥倒是心平气和的在劝张海客,“要他的是族长,又不是我们,现在族长不知道在哪儿,我们跟保存海鲜一样的保存着他也没用啊。”

闷油瓶不知道在哪儿?都一五年秋天了,这群王八蛋给我说闷油瓶不知道在哪儿……他们居然说得出口?

“你们重新去确认过了吗?”张海客低声问着,嗓子有点沙哑,声音和我更像了,“两边的青铜门都去看过了吗?”

“确认过了……”几个年轻人轻声回答,“是文书里没有记载过的异变……”

张海客在叹气,看来闷油瓶出了些事……听到这样的消息,我居然还能平静的站在外面,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吴邪给我们的意思是他死了就不要管他了,找回他的尸体用藏海花保存是族长走之前的命令,我们出人力财力把他从古潼京带回来已经仁至义尽了,”一个中年人好像对我管理张家事务本来就有些不满,“现在族长回不来,我们最应该做的是找出一个合适的领头人先代替族长,张家发展成现在很不容易,不能因小失大。”

“呵呵,不能因小失大,说的可真好听,”小张哥虽然在某些方面和我不对付,但大是大非上还是能跟我和张海客达成共识的,比如拥护闷油瓶,“你远从伦敦回到张家的时候吴邪的棺材刚运到吉拉寺,您是出了财力还是出了人力啊?带着棺材去古潼京找吴邪的有你吗?我们是看在你海归人才的份上尊重你,我在伦敦混的时候你有没有投胎到张家都不知道呢。”

“张海楼,我没有出力就不能评论了吗?评价冰箱就要会制冷吗?我这是为了张家好,族长不在了,张家还是要发展下去的啊!”

“你他妈再说一遍族长不在了,我就把你那来自大英帝国的高贵狗头切下来挂到祠堂门口,”小张哥的语气里透着寒意,我相信这种事他是做的出来的。张家人的长生和其他能力决定了他们在张家的地位,这个人看起来年长,但他的实际年龄和地位是远远不如小张哥的,“你是个活人,不是冰箱,不要随便把自己和冰箱相提并论。”

“对于族长的下落我这里重申一下,”张海客敲了敲桌子,所有人又安静了下来,“首先,族长还活着,所以我不想听到什么族长不在了或者回不来之类的话,我不介意祠堂门口多挂几个人头的,如果空闲我会考虑和张海楼一起切人头。其次,族长不愿意见我们,我们也强求不来,前几天东北大宅的人来消息说族长的书房凭空消失的事儿是我按下了不让声张的,既然族长的意思我们不明白,就不要猜测和瞎传了。再有说乱七八糟的话,一并拉去切头。”

“族长在大宅的书房消失了?”

“我也听说了欸,据说是五鬼搬运之术……”

“都失传几百年了,这里除了张千军谁还会啊。”

“你怎么知道族长不会……哎,我们讨论这个干嘛?我们开会不是讨论怎么处理吴邪的吗?”

管这群王八蛋是真的烦心,我要是张海客早让他们气死了……我象征性的敲了两下门,然后直接推门进去,“既然是开会讨论怎么处理我,那就散会吧。”

“两个海客哥?双胞胎?”

“放屁那是吴邪。”

“吴邪?他怎么醒了?”

“他只能活三天了?”

我走到张海客边上,他拖了张椅子给我坐,“托你们族长母亲的照顾,我现在醒了,而且活蹦乱跳的晃悠过来看你们开会了。接下来能活一天是一天,三天还是四天,谁知道呢?”

大部分人还在我突然出现的震惊里没缓过神,连小张哥和张海客都不知道怎么和我开口。

“说说吧,你们去青铜门的事。”

“族长不在里面,终极的痕迹也消失了,门后面什么都没有。”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什么都没有是什么狗答案?”我端着茶杯,里面的奶茶已经喝完了,杯子也凉了,“你们发现他不在,到底有没有去找?”

“没有。”回答我的是刚才那个中年人,张海客和小张哥知道我的脾气,都闭麦不出声了。

“看来这为朋友很想让自己的头出现在祠堂门口,没有两字回答的很有底气啊,”我伸出手,张海客把笔记本放在我手上,“上面写了什么?我死了之后把你们族长接出来是第一等大事,我的尸体都可以烂在古潼京不管,他必须从那扇狗屁门后面出来,您认识汉字吗?”

“但我们把你带回来了。”

“带我回来是你们族长的意思,你要是连他的话都不听了,那你的头也不用挂在张家祠堂了,汪家乱葬岗欢迎你,”我把笔记本合上,往桌上一摔,“你刚才说的话里完全没有考虑你们的族长,你还算是个张家人吗?你回来干嘛?你和当年那些推他做傀儡族长的老不死有什么区别?”

“那是张家的先辈,吴邪你不是张家人就不要管张家事了。”

“张家先辈?你说笑话呢?”我已经很久没见过这种不识好歹的张家人了,“你这句话应该去七年前说,当年我按计划接管张家事务的时候你在哪里呢?说好了照我笔记上的指示做,现在我来找你们要人了,你们族长人呢?你不会是想趁我没醒重新选一个给我吧,想的可真美。”

“那张家的前途呢?发展呢?你就准备全拿去找族长了?那么多人力物力白白花费下去……”

“这位朋友,我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你有资格站在这里和我们说话就像张海楼说的,是我们尊重你,”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张家的前途怎么样你说了不算,怎么?族长还没回来,你就这么关心张家的发展,安的什么心呢?”

我抽出旁边一个青年腰间的刀,抵在中年人心脏的位置,“我警告你,还有你们,族长没回来就派人出去找,给我把族长接回来,我让你们杀光汪家人不是给你们腾地方放羊的!有时间有精力在这里动嘴皮子,就他妈给我出去找人!还有族长之位我劝你们不要肖想了,我吴邪这辈子只认他一个张起灵,其他的妖魔鬼怪都给老子死去。”

所有人都安静的看着我,我已经很久没有发那么大火了,在自己伙计面前都没有这么凶神恶煞过。

“你们族长没有回来计划就没有结束,我依然有管理权,”我手腕微微用力,刀尖划破皮肤,血透过他的衬衫渗出来,“一个个连规矩都没有了,动歪心思的人都自己撒泡尿照照,你们有没有这个资格被叫做张起灵!”

“明天天亮以前把找族长的具体计划写完交给张海客和张海楼,通过之后立即执行,散会!”我把带血的刀戳在木桌子上,然后摔门出去。

走廊的尽头站着一个模糊的影子,我一看就知道是闷油瓶。怪不得白玛说他来过,原来他一直都在……亏我还为他发那么大的火。

“小哥?”我追过去,他就远远的站着,站成一个模糊的影子,“你不想见张家的人,你别躲着我啊,小哥,我没事的我……我是吴邪,你还记得吗?”

那不会又是个雕像吧?我一阵心慌,闷油瓶的影子始终是遥远的,模糊的,像天上的卷云,像山巅白雪。我追逐了他半生,即使不拥有他,至少能与他并肩站在一起,没想到我以为的只是我以为。张起灵,他依然站在可望而不可及的地方,我吴邪依然在奔跑追逐。

我跑到走廊的尽头,什么都没有,我刚才看到的就像海市蜃楼……只能远远看着,走近了就消失了。

“小哥?你在吗……我真的看到你了,我看到……”

我忽然想起在藏海花田里看到白玛的事……现在我的眼睛看到的可能不只有活着的人,还有死者。他死了?他不可能死的……我想开口喊什么,但是喊不出来,脚下像踩着棉花一样软下去,眼前天旋地转,然后一片漆黑。


明天应该还能更(不要立flag了

这个会和正文一起更新,都是周更,不会坑X请放心食用

睡觉觉去了orz朋友们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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