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夏的桂花糕

不是好人(^_^)
南派泛娱的掘墓人,夏天岛的路灯杆子,玄机科技的慈父同志,上海配音圈海王,精神哪都通员工,江东纵火团荣誉团员,火盆烤虾非遗传承人,朝雾卡夫卡受害者,二次元粉谁死谁蝉联记录保持者,更文时间以年计算的冷坑鸽王之王(◐‿◑)

【异世诔】人间(番外·二

失踪人口回归……我终于把第二章苟出来了orz

墨脱部分就是疯狂吹白玛阿姨orz 她是整个盗墓系列最牛逼的女人没有之一……像玛丽亚生下耶稣一样,白玛生下了书里的神明。

她不但给予了张起灵生命,还告诉他生活不止是生下来,活下去。

人有灵魂,方才生而为人。

张家折辱他百年,而白玛救赎他只用了三天……

(这么厉害的女人不吹她有鬼好吗X


“看,快看!彩虹!”吉普车开在墨脱公路上,几条瀑布沿着公路边的岩石垂下来,浇在车上。从前档刚好可以看到半弯窄窄的彩虹。

“那边山上,有羊。”闷油瓶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一只手指着远处的山坡,山坡上一大群羊,像会移动的积雪一样。

墨脱位于喜马拉雅山脉以南,是中国最后通公路的县,藏文意为“莲花秘境”也被称为“白玛岗”。我们正行驶的这条公路是世界最危险的死亡公路,半年雨季,半年冰雪……但闷油瓶开车的姿态就和堵在杭州延安路的我一样。看一眼前档的彩虹也算了,这位还有心思看对面山上的羊……

“要换我开吗?”

“等这段难开的过了吧。”

“对我的车技不放心?”

“没有。”他嘴上说着没有,脸上写满了“我对自己的车技很自信”。

然后自信的张起灵同志就一路直接开到了吉拉寺,我睡了两觉都没等到他换我开车。

六月的藏区已经进入旅游旺季了,在吉拉寺落脚和参观的人不少,闷油瓶跟管事的喇嘛说明了来历,就有年轻的小喇嘛过来领我们。推开挂着写有“游客止步”木牌的门,看到熟悉的走廊和庭院,几年前的那些事还历历在目。

“两位贵客,这边走。”小喇嘛领着我们往寺庙的深处走去,“最近的游客多,上师嘱咐我给二位找一个偏僻安静的房间。”

“贵寺香火很旺啊,我几年前来还没这么多人呢。”那个时候张海客他们一伙,德国人一伙的,亏我一开始还把他当成游客……

“那还是公路修的好,很多汉地的信徒都有慕名过来的,”小喇嘛拐进了一个小院子,“就是这里了。”

我们的房间不大,但真的很安静,空气中隐约还浮动着藏香的气味。我放好行李,看到墙边的矮柜上摆着藏茶,就生炉子烧水准备煮茶。闷油瓶坐在一边翻看书架上堆积的经书,那些书都很旧了,感觉翻得用力点就会碎成纸片。我隔着小炉上跳动的火苗望着他,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继续看书。

这场景曾经只是我的一个梦。那个时候在墨脱,这样的一场美梦能让我回味很久,替我分担不少的痛苦和绝望。

壶里的茶发出香味的时候,闷油瓶拿着经书坐到了我边上。

“看什么呢?”我看了一眼他手上的旧书,发黄的纸上密密麻麻的写着好看的藏文,“咦?这不是经书啊?”

“这是本医书。”

“医书?”我把那本书拿过来看,我看的藏文书大部分都是经书,记录农业,医学的都没怎么看过。藏医有很多现代医学难以解释的方法,但在这片土地上,这些方法都很有用而且效果要好过那些所谓的科学。

闷油瓶倒了杯茶,现在轮到他傻坐着看我看书了。

“这是什么?”

“什么?”

“书脊上。”闷油瓶拿他的长手指戳了戳书脊,装订书页的地方露出了一根金链子。

“欸?”我扯了扯那根链子,竟然扯出了一个小小的金嘎乌,“这是……”

“我见过这个……”

医书里,女式的小嘎乌,闷油瓶见过的……和谁有关已经不用我猜了,我相信闷油瓶执意到墨脱来也多多少少与这个人有关。

“这会不会是……白玛阿姨的东西?”关于白玛,也就是闷油瓶亲妈的称呼一直挺让我纠结的,照我和闷油瓶的关系叫她妈似乎更合适……然而白玛的时代终究是太久远了……

“我还留了一件东西在这里,一块石头。”

“那哪里是一块石头啊,那是一个你。”他说他还留了一块石头,这么说他还记得,而且这个嘎乌是他留下的,“你记得那在哪里吗?不记得的话我带你去。”

“我记得,就在某一个院子里。”

“吉拉寺一百二十七间房,院子也有个百来间,不找死你……”我站起来,拉着闷油瓶出去,“我上次来的时候见过你那块石头,我还把它当成你激动了老半天呢。”

我凭着记忆找到了那个院子,院子里的闷油瓶已经静静的坐了近百年。

“就是这里了。”

刚看到那座雕像闷油瓶也惊了一下,那低着头披着冲锋衣的安静背影简直是他本瓶。他慢慢的走到雕像的正面,蹲下来了和那个“自己”平视,动作肃穆庄重的如同转山时虔诚的信徒。我相信在他的世界里,天地万物连同我这个旁观者,都消失了。他想擦干雕像脸上的眼泪,但那只骨节分明的好看的手还没有碰到雕像就垂了下去,“我不记得她了。”

他站起来,转过脸看我,人和雕像的表情越来越相似。

“我只记得我拉着她的手,只记得那双手……”他看着自己的手,眼泪滴落到手心里。

我爷爷去世的时候我哭的很伤心,三叔问我为什么哭……那时候还是个小孩的我回答“我再也听不到爷爷说话了……”忘记一个人最先忘记的是他的声音。

白玛……她没有留下任何可以记住的声音给她可怜的儿子,除了微弱的呼吸。张起灵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在时间的洪流里不过是吉光片羽,他拼命的想记住……但需要他记住的内容却少的可怜。

“她想看到你在伤心的时候哭,在快乐的时候笑,她想看到你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我走过去抱住他,“你能不能记住她,她不会在意的。”

他把头枕在我的肩上,无声的抽泣着。

“她给你的最后一件礼物,是被那些人,被这世间所蒙蔽的心。”

她是医者,善医人,更善医心。

她在人间做的最后一件事,是把一块顽石点化成有血有肉的人。

“我的母亲,给了我两次生命,”他的声音哽咽着,“但我什么都没有为她做,我都记不住她。”

 “你现在好好的活着,活成了一个人,而不是像张家的那些石头一样,”我在他耳边轻声说,“你没有辜负她。”

他点头,头发蹭着我脖子,痒痒的。

我眼前的石雕是苦难困顿织成的茧,我怀里的人是破茧而出的蝶。

“白玛她离开人间,离开你,是上天去成为度母了吧……”我摸着他的头,望着灰白的天空喃喃自语。

天要黑了啊。

我们回去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头顶星空从来没有这么灿烂过,那一双双温柔的眼睛望着人间,望着山河大地和地上的我们。

我在沙漠的时候黎簇曾调侃我“怎么不去当做作家”。我嘲讽的笑了一下,把他手里的地理摄影杂志抽出来,随手翻到一页,“看,我的专栏。”

不可置否,我真的挺有写作天赋的,在出口成章这方面不知道拉张海客几条街……

“离开墨脱你还准备去哪里?”我把壶里的茶重新加热了一下,闷油瓶正把那个圆圆的小嘎乌挂在脖子上,听我问他,抬头疑惑的看着我。

“就是我们下一站去哪儿……”

“重庆吧。”

重庆?我心说他可别是个隐藏百年的吃货……

 

吃货老张设定嘻嘻嘻嘻(你确定不会被打?

求小红心小蓝手哦~谢谢小天使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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