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夏的桂花糕

不是好人(^_^)
南派泛娱的掘墓人,夏天岛的路灯杆子,玄机科技的慈父同志,上海配音圈海王,精神哪都通员工,江东纵火团荣誉团员,火盆烤虾非遗传承人,朝雾卡夫卡受害者,二次元粉谁死谁蝉联记录保持者,更文时间以年计算的冷坑鸽王之王(◐‿◑)

【异世诔】无人生还(十九)

接下来……争取两章内完结(终于要完了啊……开心orz

明天可能更不了orz元宵吃饭……后天再说啦

(第一份assignment已经出来了(;´༎ຶД༎ຶ`)垂死挣扎一下把无人生还更完

 

他在我耳边说话,我摆摆手让他换一边,我的左耳听不见了。

“歇会儿吧。”

我喘着气摇头,我怕我一歇下来就再也无法往前走了。我想说你在这儿歇着,已经很近了,等我回来就行,但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

走到坍塌的石壁前,他靠着墙坐下,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他把我揽到怀里,“你说的方法是什么?”

“石壁后面,找一个石椁,里面的蛇毒,能救命。”我在他手上敲击着我们在福建的时候研究出的语言。

“嗯,”他把脖子上的玉摘下来放到我手心里,然后握住我的手,“休息一下再去。”

不知道是因为麒麟竭还是琅嬛的毒,天眼真的很忌惮闷油瓶,他抱着我,我气都顺了。身上的疼痛减轻,耳鸣幻觉什么的都没了。

俗话说单生久了看猫都会觉得眉清目秀,我看着闷油瓶,觉得他从来没这么好看过……我似乎也没有这么近距离认认真真的看过他,长白山也好,在村里也好,甚至胖子结婚的那天晚上,回忆起来都不过是匆匆忙忙惊鸿一瞥。早知道会在这种绝境下和他相看两不厌,之前就应该抓住机会好好看看这近在咫尺的人间绝色。

“你在看什么?”

“看你。”我居然能发出声音了?令人惊叹,“你很好看。”

他轻声的笑了,笑得有点羞涩,寻常人家的大男孩一样。我很高兴,他活得越来越像个人了,像少年时的他,那个还没被叫做张起灵的他。

“别看了,”他用手盖住了我的眼睛,“角膜充血了。”

“不让我看?”我闭上了眼睛,“害羞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没有。”

就着片刻的舒适,我居然有了困意,枕在闷油瓶身上听着他的心跳,分分钟就睡着了。很久没有那么安稳的睡了,我睡得很沉很沉。所以当我在全身撕裂的疼痛中醒来的时候,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闷油瓶的手还遮在我的眼睛上,我抓着他的手弓起身子,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滴在那些渗着血的茧子上,更疼了。经过一段浑身发抖神志不清的痛苦后,我感觉疼痛开始减轻了,缓过来了?我躺在地上喘着气,身上湿湿的不知道是血还是眼泪,回过神看到闷油瓶还靠在墙边闭着眼……睡那么死?不可能吧……一种极其不安的情绪在我快疼成浆糊的脑子里炸裂开来。

我把头贴在他的胸前,伴着我入睡的心跳声不见了……

“小哥?”我的声音又变得嘶哑难听了,说出口的话变成一个个晦涩难懂的音节,“小哥……”我感觉心脏被那些生长的肉芽绞住,生生的绞碎……他的嘴角上扬着,眉头舒展,开心吗?在做美梦?我伸出手想去摸他的脸,看到手背上蠕动的蛊虫和指尖的鲜血……我把手收了回来,咆哮着一拳砸在了地上。

我大声的喊着他的名字,他本来的名字,那个叫白玛的女人喊过的名字……他不会醒来了,我哭喊的像只野兽也无济于事。

“你听说过天授唱诗人的概念吗?张家人的一生中都会经历一次天授,他们会突然产生一种念头,就像编程时输入程序一样,然后不由自主得去执行。”

“这是最后一次了,没有任务也没有指示,只要求到达。”

“是那东西想让我死……它想让我给它殉葬。”

是我输了,我输了……我是人,我斗不过命,也斗不过什么终极。我毁掉了它,自己也落得一无所有,身边的人没一个善终……还要去找那个石椁吗?还有意义吗?够了吧,到此为止吧,到我吴邪为止吧。

就算琅嬛真的能起死尸肉白骨,我们俩一具死尸和一堆白骨也不想去尝试了……尝试,尝试,我这一生有多少次尝试最终都是得不偿失啊……

“你是不想,还是不敢?”

天眼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似乎在告诉我,你的脑子还没有坏。

“你是不信吧?我告诉你,琅嬛是真的能起死尸肉白骨,找到石椁你们就能得救。”

我凭什么要相信?

“试一试也无妨啊。”

我很奇怪噢,为什么你会知无不言的把什么事都告诉我?我没猜错的话,你是我身上寄生的蛊虫啊,你不停的劝我去找石椁……我找到了你们不全完蛋?

“你找不到,我们就能活下去了吗?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识春秋。我们的生命周期就这么长,你找到石椁我们被琅嬛毒死是死,你和你的情人一起死在这里我们也是死。从寄生宿主的那一刻我们和宿主的生命都进入倒计时了,所以现在能改变的只有你们的结局,就在于你愿不愿意了。”

我突然觉得很讽刺,朝菌蟪蛄的例子我以前也举过,到头来我还不如一群难看的虫子来得坦然。我从毁灭终极到奢望长生,可笑吗?

“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

所以椿树的事我们朝菌蟪蛄不可妄议?

我只是不放心,在我面前他没有任何戒备和伪装,爱哭就哭,爱笑就笑。要是我不在了,他怎么办?我哪敢不在啊,我不过是不舍得而已,我不过是喜欢他……

“你是不是椿树我不知道,但你不是朝菌蟪蛄是肯定的。”

天眼不是无所不知的吗?

“我是你自己啊……”

所以一直都是我自己,在劝自己?

我挣扎着站起来,背起闷油瓶,“告诉我吧……”

“告诉你什么?”

“告诉我石椁在哪里,”我咬着牙跨过坍塌石壁的废墟,“我要最精确,最效率的路线。”

 

同志们,前方有糖噢(向所有被我虐到的小天使致歉(其实异世诔并不虐啦orz我还写过更虐的呢……盗墓的文只有在叔笔下才能虐的肝疼(;´༎ຶД༎ຶ`)叔段位太高,我们这种小菜鸡都是玩玩的啦

求小红心小蓝手(无人生还结束后番外什么的都好说都好说(要什么糖有什么糖嘻嘻嘻嘻o(*////▽////*)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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