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坑(是之前看俄罗斯通灵之战的脑洞∠( ᐛ 」∠)_继承祖业的灵媒邪X凶宅鬼魂瓶
主cp瓶邪未来可能有黑花X
可能日更也可能周更……
私设一大堆而且时间线混乱(千万不要代入原著时间线谢谢X
我叫吴邪,笔名关根,浙江大学建筑系研究生毕业,现在从事自由职业,是个阴阳眼灵媒,主要工作为学术盗墓和科学算命。
说起来我家祖上是个盗墓的大家,四年前我三叔以继承祖业为由骗我回家,等我回到家后又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堆法制社会盗墓违法什么的,劝我看铺子或者改行算命看风水……
见了个鬼,天王老子都不怕的吴家三爷是着了什么魔,突然想起来要当守法好市民了?不带我上道也算了,还我让一个大学研究生回家看铺子算命……外八行拒绝职业歧视,他怎么不干脆让我出去乞讨啊?
那个时候的我就像被骗进传销组织的傻叉大学生,信了老狐狸让我当盗墓王的鬼话,到头来连盗墓王的男人也当不上了。
面对这样不公的命运,我也是有过反抗的。当时我买通了三叔手下的潘子哥,偷偷混在队伍里,然后就让三叔发现了。我从小和三叔玩的好,就算让他逮着了也有恃无恐,但是这回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跟三叔下墓的事给捅到了二叔那儿……差点被二叔暴揍不说,当盗墓王更是彻底无望了。
不过我这也是因祸得福,在二叔的阎王殿走了一圈却无意发现了我爷爷当年记盗墓风水小常识的笔记。
有了这本笔记我就开始有样学样的自己尝试着盗墓了,我吴邪别的优点没有,就是不认命。要我算命是不可能算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安分算命的,只能一边看铺子一边在二叔眼皮子底下偷摸着盗墓维持生活的样子……
至于我那铺子,在西泠印社的园子里,地段是好得很,就是偏僻了点……除了流浪猫都没什么活物来光顾。平时看铺子的日子每天闲得没事就翘着脚,看看老笔记打发时间,其实也挺美滋滋的。
“老板!明天能不能别打包楼外楼了?你吃不腻的吗?”拎着打包盒进来的小伙子叫王盟,是我每个月六百块雇的伙计,“你搞得隔壁楼外楼像我们食堂似的……”
“行行行,明天叫永和大王的外卖,”我把桌面清出来放打包盒,“赶紧吃饭,下午还有活呢。”
我算命看风水的工作基本是通过邮件和微信来联系的,现在很多有钱人看起来正儿八经的,其实很相信封建迷信的这一套。比如我下午的这一单生意,客户邮件里形容的症状是典型的抑郁情绪,丫不去看心理医生来找风水先生……这种傻屌工作要不是出价高我还真不想接,人傻钱多说的是一点也没错。
客户家是个老小区,光是停车就停没我半条命,进了单元楼没电梯,爬楼又爬没半条命……摁门铃的时候我已经是一只死吴邪了。
“关老师,您里边请里边请!”客户姓钱,人到中年已获得男性终生成就奖——谢顶。
“钱先生您好,这是我的助手王盟。”
“噢,你好你好。哎呀关老师啊,我看了您发表的文章,觉得受益匪浅!您把古时候的风水和现在的建筑学地理学结合起来,那些分析真是令人佩服的五体投地啊!”中年男子激动的握着我的手,“能麻烦您赏光看看我这屋子吗?我半年前搬进来的,现在是怎么过怎么不舒服……”
“行,我收了您的费用一定会帮您解决问题的,等我慢慢和您说啊。”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王盟拖了张凳子坐在边上准备记笔记,“钱先生,您这屋子的采光不是一般的差啊……”
“啊?”钱先生端着两杯茶从厨房出来,“关老师这怎么讲?”
“对面的居民楼在您家正南方,虽然两幢楼高度一样但楼间距不到二十五米,您住的家又不是顶楼,采光怎么可能好?”
我从衣兜里摸出一小袋白糖倒进茶水里,喝茶加糖是最近戒烟养成的坏习惯,糖分的依赖性和毒品有得一拼,一旦沾上比烟还难戒掉。
“钱先生,我给您算一算啊,杭州的纬度是北纬30度,冬至时正午太阳高度角为36度34分,要保证您这幢二十米左右的楼房每一层全年都有较好采光,楼间距至少要二十八米。”
“您的意思是我平时总感觉房子里阴测测的,只是因为采光不好,阳光一直照不进来?”
“没错。”
“那我这房子就没别的问题了吗?我看您的专栏里写过老房子死过人会影响后面住进来的人……”
“那是老房子,”我站起来,在屋子里四处转了转,“您这楼八零年左右建起来的吧?年纪还没我大呢,我都没成精它闹不了鬼。”
“可是这里死过人啊……”
“死过人但不是凶宅,过世的是上上户人家的老奶奶,寿终正寝,一生无憾。”我喝了一口糖茶,“人死了都会去该去的地方,没有特殊情况是不会留在这个世界害人的。”
“噢……”他似乎有点是失落,我给的答案不是他所期望的,他一心以为自己撞鬼,而我却给了他一个多晒太阳的建议。
“钱先生,您听我一句劝,人虽然不是植物不需要光合作用,但多出去走走,晒晒太阳还是好的。”
“好的,谢谢您了,”钱先生若有所思的低着头,“关老师……您能给我算一卦吗?我最近……”
“准备跳槽?那我建议您不要。”我嚼了几片浮上来的糖水茶叶,“您这工作竞争大,新人多,而您能在目前的公司工作完全是因为您的资历而非能力。一旦跳槽您将从零开始,而这个时候您拿什么和那些刚毕业的年轻人竞争呢?”
“您这么一说还真是……可是我不跳槽的话这工资实在是……”
“您的老板是个好人,像您这样的老员工他不会亏待的,目前公司还在发展期,但过不了几年您升职加薪什么的都不在话下。”
他郑重的点点头。
“您还有什么问题吗?如果没有,我就告辞了,”我招呼王盟收拾东西,“您不介意的话今天的案例会出现在我下一期的专栏里,当然我不会使用您的真实信息。”
“那个……关老师,听说您对古董也有所了解,我朋友前两天送了我几件老物件,想请您帮我瞧瞧这家里能不能留它们。”
我在里屋看到了那些老物件,一个玉水洗,初步判断唐代左右,另外两件白瓷摆件一看就是明清的……这哪里是老物件啊,那水洗明显是从哪个墓里出来的,我不由得好奇他那是什么朋友,哪来的这种东西。
“关老师,怎么样啊?”
“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这么和您说吧,这两个白瓷是明清的,而且样式不像是随葬品,您就放心的摆在家里吧。”
“那这个盆呢?”
“这不叫盆,这叫水洗,看起来是和田玉,年代应该在唐以前……”
“那岂不是很贵?”
我点点头,压低了声音和他说,“贵也要有命消受啊。”
“您的意思……这是墓里头的东西?”
我又点点头,“不但阴气重,这来历不明的古董您放家里还违法。”
“那可怎么办啊,我这……肯定不能留啊。”
“这样吧,”我拿起那个玉水洗,“费用给您打六折,这个水洗我替您带走。
“您带哪儿去啊……”
“我送它去该去的地方。”
“该去的地方?”
“交给国家,行了吧?”
“好好好!”
我掂着包里的玉水洗走出狭窄的居民楼,午后的阳光穿过高楼照在我脸上,感觉真好。
“老板,你是怎么算命算那么准的啊?你不是说你只有阴阳眼吗,怎么还能算命啊……”
“呵呵,”我转了一圈手指上的车钥匙,“基本演绎法了解一下,科学算命不准不要钱。”
“还有……老板,你真要把这个交上去?”
“我说你脑子里装的是羊驼吗?你老板是谁?是要成为盗墓王的男人啊,”我气的想拿水洗敲王盟的头,“傻叉才满脑子交给国家呢,老子损失两千块工钱就为了一面锦旗?”
“那您要这个干嘛?铺子里又不是没有。”
“唐代的了解一下,卖了它老子半年不用干活了好吗?”
“是是是,老板英明。”
“拍什么马屁,开车去。”
我哼着小曲愉快的回到铺子,正寻思着找谁替我出手这玩意儿,就看到王盟带着一穿着西装的人跑进来。
“老板!老板老板!”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有活,又有活了!”
我心说老子刚说完半个月不用干活,这活儿就撵着屁股来……纯心不想让老子休息是吧?
那个穿西装的人进来,开口就问:“您是吴老板吧?”
我一听就不对,普通的客户都只知道我的笔名,只有道上的人才会喊我吴老板。
“是我,谁派你来的?”
“我是秦家的伙计,这是您师父给您的信。”那个穿西装的人拿出了一封信交给我。
秦家是山东一个倒卖古董的富户,最近几年才发达起来的,我之前在山东混的时候还托他家的人出手过东西。至于我师父黑瞎子……他就是个神棍,和道上出了名的神仙哑巴张并称南瞎北哑,那么他的信怎么通过秦家到我手上的呢……
“王盟,你先带这位兄弟去歇会儿,我看看我师父那老王八蛋给我的信。”
信里说这秦老板最近想来南方发展,就在天目山上买了一座老宅做仓库存放地里出来的古董,但是那老宅子好像不干净,放在里面的字画瓷瓶子老是会自己破损……这给他造成不小的损失。那秦老板请了风水先生和尚道士,甚至巫婆来做法都没什么鸟用,古董破损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半个月前的晚上仓库还发生了火灾……秦老板吓得当场被救护车拉走了,但是第二天早上去收拾残局的伙计回来汇报,火灾过后整个老宅完好无损,里面的古董也安然无恙。那火突然起来又突然消失,一点痕迹都没留,除了这还有更奇怪的事。那宅子靠山的一面在大火后凭空出现了一间小书房,里面书桌床榻,文房四宝一应俱全,还放着一把通体漆黑的古刀……秦老板在道上混了那么多年都没见过这种怪事,不知道怎么办就求助了我师父。
我师父人在北京,不乐意跑这一趟,就把杭州的我荐给了秦老板。要是三天后我解决不了,他再亲自出马……
我心说这是个什么事啊,我很少接这种除灵驱鬼的活儿,不是我没能力而是我不乐意。
张嘴大白话的驴活人很容易,但是和那些半透明的死人打交道真的是烦得很。大部分留在世间的亡灵都倔得要死,我不希望伤到他们,而他们却完全不会理解我这份苦心,和他们讲道理能把我自己讲吐。
在这点上我没少让我师父嘲笑,对于这种怨念大又不讲道理的亡灵,他的处理方式是物理超度,又称人道毁灭。不管是墓室里还是凶宅里,他通通弄死了事。
可能是我自己也喜欢泡书房的原因,我对小书房里的那位有那么点好感。所以我要是三天内不能把位主儿搞定……回头人家落我师父那疯子手里,不知道得有多惨。
我收好那封信,拎起背包就往外走,“王盟!给我发车,去天目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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