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定谔死了orz
开学回上海了……于是电脑被扔在行李箱里好几天都没碰了(没错这就是我拖稿的理由
明天继续(这是真的,不用问薛定谔
趁胖子他们牵制住那些虫子,我抱着闷油瓶退回到我们刚进来的地方。三具尸体整整齐齐的躺在一边,尸体上的蛊虫都随着宿主的死亡变得干枯萎缩,只留下千疮百孔的躯壳,光是看着就头皮发麻。我把闷油瓶放下,抱过他的手臂和肩膀上已经全是血,他身上的伤口基本都是刚才打斗中产生的外伤……他伤口愈合的比常人慢,但出血量不至于这么大啊。
“小哥?”我擦掉他脸上的血,他闭着眼睛像死了一样,“小哥?张起灵!”
我知道他还活着,我知道我喊他也无济于事,但我真的不知道除了这样我还能做什么,抱着他不停的喊他就当是求个安心了…….即使是伤员现在也不是安静修养的时候,什么事情都等活着出去再说。阿月身上的蛊虫那么多他都能苟延残喘半个月,我告诉自己,我等得起,我可以自己再进来一次,那个时候我也许还会因为天眼知道更多事情……我卷起袖子,皮肤上的红疹子已经聚拢成一块一块眼形的红斑,我小心的用手指碰了一下其中一块红斑,瞬间疼的颤抖。我脱下衣服,眼型的红斑全身都是,那些天眼正在我身上逐渐成型。
“吴邪,你有没有……”张海客狼狈的冲进来,“哇,果然!”他看到我身上的红斑,“我们都中了那种蛊。”
“我知道啊。”
“欸,你为什么……”张海客疑惑的看着我,然而我并不知道他在疑惑什么,“噢,你的冒牌麒麟血还是有点用的啊……”
“关我的血什么事?你在自问自答什么啊?”
“从红疹出现开始皮肤就像过敏一样瘙痒,然后碰一下就会疼死,”张海客把袖子卷起来,龇牙咧嘴的给我看他的手臂,他身上的蛊虫成型的比我快,也许真的是血的作用,“我看你没事人一样就知道你肯定没感觉,你又不是我们张家的人,这种程度的痛苦不可能不动如山。”
我心说有这种能力很光荣吗?看着靠在一边的张海客,让我想起泗州古城里的那个逞能翻车的少年,我们长的一样但区别还是很大的。
“你要不要试试……”剧烈的爆炸声完全掩盖了我的声音,胖子扛着孙二娘冲了过来。
“试试什么?”
“别他妈聊天了,还有一发呢!”胖子话音刚落又是一阵更剧烈的爆炸,“丫居然诈死,不让它吃几发雷管还以为爷爷是原始人啊。”
“少吹两句牛逼吧,刚才是谁瞎几把吹结果打脸的。”
“那是敌人太狡猾,需要更深刻的教训。”
“行吧,帮我打个光我给您教训教训那畜牲,”胖子拿手电照着被炸懵的蛊虫,“你看,那里在反光,箭头射进去了那块黄金没有。”
“您不会是要……”
“光打好了别动噢,”孙二娘端着她的步枪对着反光的光斑就是一枪,“中了,乖,别动啊。”
“你说它还是说我……”
“都别动,”孙二娘又开了一枪,光斑消失,她长吁了一口气,“收工。”
“收什么工啊,您看看我们现在是收工的状态吗?”胖子捂着脸,“您自个儿腿都折了,咱是一个比一个惨呐。”
“吴邪,吴邪!”张海客拍了一下我的手臂,疼得我趴到地上,“你刚才说试试什么啊?”
“试试……把你身上的虫子,赶到我身上。”我喘着气看张海客,这货绝对是故意的,现在我和他一样都疼的满地乱爬,他可满意了……亏我还想着先救他。
“阿月说,中这种蛊的人会像开了天眼一样无所不知,身上的虫越多能力越强。”
“那也死的更快啊。”
“阿月能把他身上的虫子引到他手下身上,说明蛊虫是可以转移的,我们不妨试一试。”
所有人都安静的看着我,“阿月是怎么知道处理它们的方法的?‘无所不知’的内容里是不是也包括如何在绝境中重生?”
“这值得一试,”张海客脱下衣服,“我同意。”
明天继续明天继续啊(为日更干杯给我小红心小蓝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