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夏的桂花糕

不是好人(^_^)
南派泛娱的掘墓人,夏天岛的路灯杆子,玄机科技的慈父同志,上海配音圈海王,精神哪都通员工,江东纵火团荣誉团员,火盆烤虾非遗传承人,朝雾卡夫卡受害者,二次元粉谁死谁蝉联记录保持者,更文时间以年计算的冷坑鸽王之王(◐‿◑)

【异世诔】无人生还(二)

更新的不多……睡觉去了睡觉去了orz

 

距闷油瓶出发已经十一天了……我还在杭州,一切都毫无进展。

二叔似乎是有意,还让我开车带爸妈和他出去郊游,一玩就是七天……我都快急疯了,还要装作轻松愉快的边走边玩……

第十二天……我去给张海洋扫墓。

张海洋就葬在南山公墓,那里原本是“我”的墓,后来重刻了一块墓碑。墓里只有一个他的背包和一把刀,连衣冠冢都算不上。

我把家里带出来的菜摆在墓碑前,又拿出两罐椰树的椰奶,“一会儿要开车,酒就没有了,这也挺好喝的,凑合着喝吧。”

从我们离开塔木陀到现在已经有半年了,一开始我始终无法接受张海洋的死,我宁愿相信他和张海客游山玩水去了,也不相信他真的死在那种地方。我已经很久没经历过,这样的死亡了,连我执行那个计划的时候都没有……几个月后,那种无法接受的逃避感就渐渐减弱了。不是我释然了,而是关于他鲜活到细节的记忆模糊了,是我忘了。

“你们族长是真的挺背的,活了百来年都没个人陪他,怪不得跟个自闭儿童一样,就算有人愿意陪他,不是死得早就是走不了,”我蹲在地上把饭菜吃完,收起碗筷开始烧纸,我真没有胖子那种絮絮叨叨说一大堆的能力,只能看着纸钱慢慢烧完,“你要是真有在天之灵,就保佑我今天能成功的逃走。”

我走出公墓,张海客正坐在我的金杯上等我。

“你脸上的伤早就好了,还留着绷带不拆,”他问我要了根烟,“你是不是早就有这样的计划了?”

“算是吧……”我靠在副驾驶坐看着窗外,“你好的比我要慢,现在裹满绷带的样子和我还是很像的,就算绷带下面不是我的脸也没关系了。”

“等你二叔发现的时候,你已经跑了对吧?”张海客开着车直奔萧山机场,我准备直飞敦煌,“而我要从你二叔手底下逃跑比你容易多了,或者说你二叔抓我根本没有意义。”

“如果你要来的话,我到了敦煌给你消息,你溜过来,我和小哥还能等你一等。”我拿着张海客的身份证和他的机票,“然后这是我的身份证,我觉得你们族长的这次行动你会有兴趣的。”

“嗯……现在张家已经彻底崩溃了,我和族长可能是最后的两个张家人了,他要去哪儿我有没有兴趣还真不好说。”

“不强迫你来,毕竟你刚脱离这滩千年老浑水,”张海客送我到航站楼,“本来我不打算把别人牵扯进来的,但是那里可能是有关长生的最后一个秘密,是毁是留你的意见也应该参考。”

“这样啊,你怎么知道的?”

“你们族长跟我说的啊……”

“他这都能跟你说?”

“怎么了?”

“好吧……我还没怎么在新疆玩过呢,”张海客隔着绷带挠了挠下巴,“算我一个吧。”

有张海客在家帮我糊弄人,我的逃离计划顺利的一逼,三个多小时就到兰州了,在兰州站坐火车到敦煌……十四个小时,硬卧被我硬生生躺出了棺材的感觉。

火车一到站我就马不停蹄的赶往闷油瓶和我约定的地点,那是党河边的一个新建小区。敦煌新建的楼盘挺多,但入住的人并不多,整个小区都空荡荡的,闷油瓶说的那房子估计是他租的。

我找到那间屋子,敲了半天门都没人来开……现在可是半夜欸,他不可能出去吧……睡着了?那更不可能,我动静大的都要把门敲下来了。我有种不太好的感觉,用力摁了一下门把手,门没有锁……我走进去,打开客厅的灯,客厅里一片狼藉,墙皮脱落,沙发被划破,桌子椅子砸坏了满地都是。我冲进卧室,也是一片狼藉,床单被子全在地上,被单和墙上还有血迹……找遍整间屋子都没见着闷油瓶的人。

我心说不好,一定是发生什么变故了,不管闷油瓶现在在哪里,这间屋子是肯定不安全了。我立刻关掉所有的灯离开屋子,走出单元门口我看见三个人就站在不远处看着我。

 

不乞讨了……睡觉

评论 ( 2 )
热度 ( 29 )

© 虫夏的桂花糕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