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夏的桂花糕

不是好人(^_^)
南派泛娱的掘墓人,夏天岛的路灯杆子,玄机科技的慈父同志,上海配音圈海王,精神哪都通员工,江东纵火团荣誉团员,火盆烤虾非遗传承人,朝雾卡夫卡受害者,二次元粉谁死谁蝉联记录保持者,更文时间以年计算的冷坑鸽王之王(◐‿◑)

【雨村养老院】吸闷油瓶计划

依旧是@归零 小天使的点文( ´▽` )ノ
当时看到老吴闻老张这个梗,就意识到……这是典型的夸父行为啊orz铆足了劲开了一辆隐形车(我真的不会开车啊……一开车就卡文(;´༎ຶД༎ຶ`)所以可能质量不佳,还请见谅orz
祝食用愉快X

从南海王墓回来后我一直在村里慢慢的调养治疗,肺病好了七七八八,嗅觉也在逐渐恢复。
重新能闻到气味的奇妙感觉完全不亚于盲人重见光明,我整天没事干东闻闻西嗅嗅,连坐在沙发上剥青豆的胖子都不放过。
“你丫胖爷警告你啊,要嗅滚去嗅小哥去!少在胖爷这儿恶心。”胖子被我整烦了,挥舞着沾满植物汁液气味和汗味的手赶我。
“我这是康复训练,复健懂吗?”
“我呸,胖爷还就不懂了,你要训练去院子里让小满哥带你训练去,这是他的强项。要是耽误了胖爷剥豆子,晚上这盘青豆炒火腿就和你无缘了。”
“说的我多稀罕你炒青豆似的,你那豆子炒得比我还老了,一口硌掉老子半颗牙。”
“你要能说动小哥做饭,还用胖爷在这里劳动?”
闷油瓶是出了名的不爱做饭,更要命的是他大爷的做饭还很好吃……张家人的培训范围真广,一个族长做起饭来跟新东方优秀毕业生一样。
“你别说我还真能说动他,”我看了一眼院子里浇菜的闷油瓶,“等着瞧。”
闷油瓶提着水桶拿水瓢给院子里的菜浇水,小满哥在他脚边蹭溅起来的水花冲凉。看到我走过去,那狗子露出了一副“我劝你别作死”的表情,然后默默的走到一边,给我让出位置。
“小哥啊,浇水呢?”我从背后抱住闷油瓶,贴着他后颈猛吸了一口,别人吸猫吸狗的,吸张起灵老子是第一个。闷油瓶的气味是真的好闻,他出汗很少,身上本来就有一丝很淡很淡的木香,混着我买的栀子花沐浴露的味道,和胖子一身臭汗天差地别。
“怎么了?”
“想吃你炒的青豆,”和闷油瓶提什么要求平铺直叙的最有效率,和他打太极比小花还费劲,“胖子炒菜喜欢往老的炒,霍秀秀都能给他炒成隔壁大妈……”
“嗯。”闷油瓶不紧不慢的给每一棵菜浇上水,我挂在他背后嗅来嗅去完全没有影响到他的活动。
我忽然想起来,十几年前他还没有进青铜门的时候,我们在广西。当时盘马老爹说闷油瓶身上有一股“死人的味道”,他甚至还因此断言闷油瓶会害死我……那个时候我就想找机会闻闻,后来别说机会,连闷油瓶这个人都没有了,然后时光恍恍惚惚的就到了现在。是该找个机会好好吸一吸这个闷油瓶子,我趴在他背上打着小算盘,他浇完水淡定的驮着我回到屋子里。
“吴邪说青豆我来炒。”闷油瓶放下水桶和瓢,把我这个背部挂件摘下来丢在沙发上,端起胖子剥好的豆子进了厨房。
“哟,天真啊……”胖子眯起眼睛猥琐兮兮的打量我,“你这是卖身了,还是卖身了啊?”
“想什么呢,我和小哥什么关系。”我翻了个白眼,盘算起我的“吸闷油瓶”大计。
闷油瓶这个人鸡贼的很,光明正大的去嗅他估计只能有刚才这一次,次数多了他该怀疑我动机了……我觉得像闻他的味道,喂他西班牙大苍蝇,给他穿旗袍等等的歪脑筋还是别给他知道的好。他要是发现了我有这种想法,指不定该怎么搞我。
我听到厨房里青豆下锅的“次啦”声,现在去厨房肯定不行,厨房气味太杂,我这破嗅觉一进去只能吸个满鼻子的青豆和菜油……饭桌上有胖子打掩护,我搞小动作不会被怀疑,但相应的效率也低,很难达成目标……最好的时机应该是晚上回房后,就算不做睡前运动我也可以尽情的在他身上腻腻歪歪。
结果我在闷油瓶身上黏了一整宿,一点收获也没有……我特意没让他用带香味的栀子花沐浴露,但闻来闻去也只有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淡香。如果这种香味就是传说中的“死人的味道”的话,盘马老爹的鼻子比我还瞎了。
第二天早上我又软磨硬泡的不让闷油瓶早起,好在他乐得和我一起在床上赖着。我趴在他身上,仔仔细细的嗅过他微凉的皮肤,一边闻一边吻,闷油瓶也很配合的随我摆弄着。其实早在昨天晚上我就把他身上每一寸都闻个遍了……现在不过是余心不死的胡闹。我鼻头蹭着他的手腕,拿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然后抿起嘴朝他笑。闷油瓶胡乱的推了推我的脸,示意我一早上不要闹过头……老子会听他老子就是小狗,我侧过头轻轻啃了一下他搭在我脸上的手指,闷油瓶的手指十分的敏感,毕竟是吃饭家伙,用瞎子的话就是“比几把还重要”的东西。
“吴邪。”
“嗯?”我挑眉坏笑的看着闷油瓶。
他叹了口气,翻身把我摁在被子里,“完了别赖床。”
我的“吸闷油瓶”计划历时一天一夜,什么都做了,还是一无所获……最后以被哑爸爸“教训”一顿告终。
一周后我整理书房的时候无意间在一件旧冲锋衣的口袋里发现了七八年前在西藏的笔记,里面有一页记的是有关阎王骑尸的内容,“用阴干的尸体制藏香,焚烧后有诡异的气味……闷油瓶在笔记里描述为‘死亡的味道’”,我立刻举一反三的想到盘马老爹口中的“死人味道”。
我心说盘马和闷油瓶都是那种屁憋一半放,话拣半句说的老家伙,那“死人味道”很可能是那个时候闷油瓶与生俱来的戾气和杀意。
闷油瓶的往事我大致上都知道。如佛生两面,闷油瓶矛盾的很,他有悲悯豁达的真实身,也有凶恶狠戾的忿怒身。他有能力放纵恨意神挡杀神,但不愿意殃及无辜的人,所以他只能委屈着自己,把所有的欺骗,迫害,宿命,责任,都一肩担起。
身为张起灵的怨恨和痛楚被压抑着克制着,最终在漫长的时间里消失,只剩醇厚的苦难默默的发酵成旁人口中“死人的味道”。
我脑子里水积的多深,会想着去他身上闻那种味道……还白挨一顿操。
现在的闷油瓶在雨村活的逍遥自在,安逸宁静,那些命啊,业啊,戾啊早就离他几丈远了。他在家里种菜养鸡,没事去附近的山里转悠,即使回来晚了,这朦胧细雨里也会有一盏孤灯亮着等他。无论是夜色深沉还是黎明破晓,他永远都能找到回家的路,找到一个能替他遮风挡雨,分担痛苦的人。
我这半生有过很多愿望,到现在多半都事与愿违……唯独给张起灵一个归宿,我是切实做到了。
收拾好书房,看见院子里遛狗回来闷油瓶,他背后是村子里的炊烟和山脊上的夕阳,还有鲜艳柔软的时光。
我愿用一生去拥抱那块名为张起灵的顽石,直到怀里的人如暖玉触手生温。

所以某些人最后还是为了一盘青豆卖身了X
继续点文玩(*/ω\*) 雨村养老院主题的,瓶邪小短篇,朋友们评论区说想看的梗(有多少写多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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