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夏的桂花糕

不是好人(^_^)
南派泛娱的掘墓人,夏天岛的路灯杆子,玄机科技的慈父同志,上海配音圈海王,精神哪都通员工,江东纵火团荣誉团员,火盆烤虾非遗传承人,朝雾卡夫卡受害者,二次元粉谁死谁蝉联记录保持者,更文时间以年计算的冷坑鸽王之王(◐‿◑)

【异世诔】人间(番外·一

夕阳红旅行团的小番外(感谢唯一一位投票的小天使orz

接异世诔的结局

预计三篇完结~

 

我们在杭州窝了两个多月,把整个杭州城和周边都逛了个遍,说实话有很多地方连我这种土生土长的本地人都没亲眼去看过,这次也算是托他张大爷的福了。

胖子还在富阳陪媳妇,小花和秀秀忙着工作,张海客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那个时候激情洋溢的夕阳红旅行团就剩下我们两个最闲了。我问闷油瓶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趁现在闲着没事我们自己先去。他说他想去东北,去张家的故址看看,然后再去墨脱看看。

他想去这两个地方,我一点也不惊讶,如果是我,我也想去那里。

张海客的话说的没错,同一个地方,去过和玩过是不一样的。换句话说,心境变了,看到的东西也会改变。

闷油瓶守门的那十年里我去过张家故址,对具体位置也熟,闷油瓶说想去,我立刻就订好机票包好车和他出发。张家的故址已经没有人居住了,那些回字形的院子荒废在周围村庄的民居里,没人会知道百年前这里曾有过一个多么令人惊叹的望族。我和闷油瓶站在最深处大院门前,这个院子的地势要明显高于其他的院落,那些民居更是远在脚下一样。

“这里是哪里?”

“祠堂。”闷油瓶说着用力推了一下院子的门,挂在门上锈蚀的铁锁发出嘶哑的呻吟,然后断裂到地上。

他不远千里的回到本家的故址,哪儿也不去带着我直奔祠堂,他想点什么我也猜的八九不离十了。我们把封门木板卸下来,开门开窗,把陈年积灰掸干净,我把打火机给他,看他把祠堂里的蜡烛一根根点起来。

“那是我师父,最第五排第三个,”他指着层层叠叠的灵位,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数找到了他说的那个,“那是我爹,最下面的那个,好找。”

我记得闷油瓶有两任养父,第一任对他不怎么样,在他出去放野前就因为内斗死在泗州古城了。第二任是外家的人,但对他很好,把他当亲儿子看,可能是在他成为族长后才把这位外家养父的灵位请进本家祠堂的。闷油瓶的亲生父亲葬于何处已经无从知晓了,我只知道他离开康巴落没多久就去世了,只留下闷油瓶作为张家孤儿被带回本家。看闷油瓶的态度,这位养父在他眼里也像亲爹一样了吧……

“我回来了。”他凝视着那些灵位,木牌有新有旧,上面的字体有粗犷有清秀,它们也凝视着他。也许嘲讽,也许悲悯,也许欣慰,也许释然,就像很多很多年以前他们本人凝视年轻的张起灵一样。那个时候这里的人估计都预料眼不到前的青年会是最后的张起灵。

“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张家的使命,彻底的完成了。”他在灵位前跪下,我也跟着跪了下去。

“吴邪?”

“各位张家的先人,恕我冒昧,外人进张家本家祠堂这种事我怕是千百年第一次了。不过你们这位族长能带我进来,他的意思我相信各位也能明白个大概。”我跪在那里,看着灵位上或陌生或熟悉的名字,“我吴邪是有对不起张家的地方,我复仇也不是为了张家,但是归根结底我还是替你们解决了你们的麻烦。这得多亏了你们这死脑筋的族长,我做的一切可都是为了他。”

“吴邪。”我转头冲闷油瓶笑了一下,拉住了他伸过来的手。

“就如张起灵所说,一切都结束了,打开三千年石盒的糟心事永远不存在了。而你们的族长,也该享受退休生活,自在逍遥了。”那石盒里的三千年圣婴和长生的秘密根本就是张家精心伪装欺骗世人的一个谎言,而现在这个谎言本人正拉着揭穿谎言的人的手。

如张家长老们所料,世间存在长生的秘密,只是这秘密太过诱人,即使守护秘密的人也难免监守自盗。既然如此还不如毁掉,在这一方面我比闷油瓶灵活多了,他永远孤独死守又能怎么样?长生有存在的可能就会引起纷争,不彻底破灭纷争就不会停止,这和谁守护,守护的人多强大没有任何关系。

说实话,我其实也算是监守自盗的一员了,张家的人享用长生的秘密,美其名曰更好的守护。我一介俗人就自私的很了,我才不为了守护什么秘密,我就为了陪一个人,一个维护谎言把自己搭进去的傻人。

“我们离开后,估计再也不会有人来了,各位该修仙的修仙,该飞升的飞升。尘归尘,土归土,来世可别在是一家人了。”我们对着摇曳的红烛,和烛光下光影晦暗的灵位磕了三个头,然后重新封上门,锁上院子就离开了。

晚上我们就住在附近的民居里,深夜的时候被喧闹声惊醒,跑到阳台上看,不远处火光冲天。那是张家故宅的方向,火从祠堂烧起来,顺着挨在一起的院落一路蔓延,老屋子常年没人打理几乎是一点就着,顷刻就烧成了一片。周围的居民们报警救火,忙乎了一阵把火扑灭也就各自散了,毕竟无人居住的老屋也没人会在乎。

我们就靠在阳台上看火烧起来到灭掉。

“熄蜡烛的时候没把火星弄灭,风一吹落到木案上烧起来了吧。”我看着将亮未亮的天色里老宅的废墟自言自语的,也不知道安慰谁。

“门窗都封住了,不可能有风的。”闷油瓶纠正了我推测中的错误,他的语气里没有情绪波动,比我还平静。

“烧了也好,干干净净的,过去的事也该过去了。”

“那院子里还有颗枣树,可惜了。”他说着,拉着我回了房间。

我这才意识到,那是他长大的地方,就算充斥着苦难与荒唐,那也是为数不多可以承载他年少记忆的地方。曾经会有人喊他本名的地方。

“要不我回去给你种?不,不用回去,我们把这间房买下来,院子里就……”

“没事,”我们钻回被窝里,他抱着我亲了亲我的脸颊,“这样就够了。”

 

讨小红心小蓝手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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