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夏的桂花糕

不是好人(^_^)
南派泛娱的掘墓人,夏天岛的路灯杆子,玄机科技的慈父同志,上海配音圈海王,精神哪都通员工,江东纵火团荣誉团员,火盆烤虾非遗传承人,朝雾卡夫卡受害者,二次元粉谁死谁蝉联记录保持者,更文时间以年计算的冷坑鸽王之王(◐‿◑)

【异世诔】不夜之城(十五)

各位小天使……修仙真的不是好事啊( /T^T )/我都修出命不久矣的感觉了orz

这在写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红色光斑反射着苏万手电的光,如同红宝石嵌在黑暗里。我们的手电纷纷往四周照去,大片大片的光斑围绕着绿莹莹的旋转楼梯了亮了起来,十分壮观。

“天真,你看那些是啥?”胖子已经忍不住要伸手去够了,“值钱吗?”

“我连那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值不值钱啊。”红色布满了我们周围所有的空间,看起来像在一个巨大的劣质KTV包厢里。

“那些红的,都是蛇蜕。”黑瞎子开起了科普小课堂,“那些蛇活了这么多年蜕下来的皮,干瘪硬化了结在这里。”

“这么说,还是值钱的?”

“值钱值钱,这种蛇就价值连城,蛇蜕也不会便宜。”我不耐烦的回答胖子,“你就算把这些蛇蜕搞过来,市场上也很难找到买家,很少有人会没事收这种东西。”

当时嚷嚷着洗手不干是他老人家,现在问值不值钱的还是他……不过幸好这些蛇蜕已经上了年份,如果是新鲜蛇蜕,我估计已经中招了。

我们顺着楼梯往下走了一层,这一层还是连手电都照不透的黑,只有黑瞎子在啧啧啧的东看看西看看。

“看见什么了说出来啊,”小花看不下去,敲了他一下,“别他妈吃泥螺似的啧啧啧。”

“这地宫没建完吧?”黑瞎子皱着眉头,“这里空间比上一层小,但是无论这一层还是上一层,都没有竣工。”

这座楼是什么人建的?是这里的村民,汪家人还是张家人?建造的目的又是什么?养蛇?祭祀?或者说……像张家古楼一样的墓葬?为什么没有竣工?因为村民的死?还是张家汪家的冲突激化?张家人之前给我的文件没有提到,黑瞎子根本不知道,至于那个张海洋……他有可能知道一些,但应该不会告诉我们。他就像在不同公司之间跳槽的高端技术人员,那些签过保密协议的信息是绝对不会外泄的。

“再下一层看看,总会有线索的。”我们往下又走到第三层,地上楼高七层,地下应该也有七层。

“哎哟,这层有灯。”第三层的空间较上两层又小了不少,手电的光已经可以模模糊糊照射到地宫的墙上了。

“灯油的质量不错哦,”瞎子拿着火折子走了一圈,把这一层的壁灯都点上了,“还好上面坍塌严重,不然这密闭环境我还不一定敢点灯。”

墙上的灯一点,整一层都亮堂起来,和之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比起来,这里已经不能再人性化了。我们坐下来休息,一想到一会而还有四层要走,而且那种蛇还没有出现……现在走的这么顺利,实在是很让人介意。张海客拉着张海洋套近乎,张海洋看起来也不反感,两个人聊的挺好的样子。胖子又在和黎簇杨好他们骗苏万包里的真空辣牛筋,苏万这小子包里面正经装备不放,吃的到一堆,又是卤鸭又是牛筋的……也活该让胖子惦记上。瞎子粘着小花和他讨论工资和房租的问题,小花管自己靠着背包闭目养神,任黑瞎子在旁边哼哼唧唧……我师父他老人家是真的穷疯了啊……我不禁点了根烟,感叹一下世态炎凉和资本主义剥削劳动人民的可恶。

“吴邪,”闷油瓶在叫我,他一个人远远的站在墙边不知道干什么,“吴邪,过来一下。”

我心说有什么大事一定要我去陪他面壁思过,“怎么了?”

“你看,这是不是壁画?”

你张大爷牛逼上天了,是不是壁画还要问我?“应该是吧…”墙上斑斑驳驳的划痕和色块,有深有浅,有疏有密,像是刻画着什么内容……

“画了什么?”

“小哥…你怎么了?”我疑惑的看着闷油瓶,他看起来一切正常,没有什么问题啊……

“没事。”

“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他摇摇头,“你先告诉我,画了什么。”

我仔细的看着墙,磨损严重难以辨别,我清理了一下壁画表面,“好像是蛇,我们要找的那种蛇……它们在捕食,捕食……一种鸟类?”

“没错……”闷油瓶好像松了一口气,是什么让他这么紧张…

“是壁画变了。”他用手指沿着墙摸着,突然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我再去问他壁画什么变了,又不理我了。

他一定是记起什么了,这对我们接下来的行动很重要。我的梦境破碎而且不准确,黑瞎子又对这里的往事闭口不言……剩下能指望的只有闷油瓶了,如果闷油瓶也无法记起什么信息,我就只能把这些蛇都抓过来一条一条让黎簇吸了……这种行为太凶残了。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被动了……从张家人堵门开始,每一个信息都是别人想让我看到的……而我自己,走到这一步为止都一无所获。更让我害怕的是,我周围的人……小花,瞎子,胖子都没有发觉,他们本应该早就意识到的。究竟是我们老了,还是这次的敌人更可怕了。

“你看,为师这技能拉风吧?”黑瞎子骚扰小花不成,回头骚扰起了苏万。“拉风。”“嘿嘿嘿,”黑瞎子眯着眼睛笑得像只柴犬,他的墨镜在下地宫时摘掉了,后来坍塌就不知道掉哪儿去了,“那为师教你?”“不要…”我正悄悄的嘲笑黑瞎子,闷油瓶拉了我一下,“这才是这里的壁画。”

在我刚才晃神的时间里,闷油瓶把整面墙都拆了......“最初的壁画是这样的,除了壁画还有灯。”被闷油瓶“清理”过的墙面上也有壁画,保存的比第一层要好,色彩没怎么掉,也没有磨损。上面画的是那种鸟,第一层画上被蛇捕食的鸟。

“我知道了,一开始着楼建起来的时候壁画和灯架都是这种鸟,后来有人在已有的壁画上又盖了一层,壁画成了蛇吃鸟,而且着一层还把原来的鸟形壁灯给隐藏了。”他点头表示认同,我招呼其他人一路走一路拆,把整层地宫里的壁画都清理了一遍。

看完两层的壁画,我大致有了一个推断。“鸟”是建这座楼的人,“蛇”是后来者,把鸟捕食殆尽后抹去了“鸟”的所有存在。“鸟”与“蛇”完全对立,而且力量相差悬殊,属于被捕食者和捕食者,不可能是汪家和张家,所以“鸟”只能是这里的村民,至于“蛇”依据我梦里所见多半是汪家人了。

我把推断和他们分析了,然后决定收拾东西再下一层看看。

第四层也有壁画,画的完全是蛇的故事了,蛇建立了自己的巢穴,繁衍壮大……和第三层联系起来,连环画一样。

“鸟的壁画没什么连贯性,好像只是为了美观和吉祥,而后面加盖的蛇的壁画则是在叙事。”这叙事的壁画每一层都讲一点故事,然后告诉我们“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层分解”,十分吊人胃口,“没意见的话,我们第五层走起?”

一连走了四层,顺利的像在城市里玩密室逃生一样,我的危机感已经强的要爆炸了……

“第五层,你不要下去。”闷油瓶没有缘由的阻止了我。

“为什么?”听到他这样的话,那个时候在西王母城,长白山巅的恐惧和无助又在我心底翻涌起来,“你不说明理由,我就不会听你。以前也就算了,现在你还想阻止我?”你还阻止的了我?我就不信他会再打晕我,就算他想,我也不会乖乖让他打,这些年我在黑瞎子那里也不是吃白饭的。

“大徒弟,也听我一句劝,别下去了,”黑瞎子也帮着闷油瓶说话,“下面的东西,你不去看难受这一会儿,去看了难受一辈子。”

“师父你还不了解我?再是无法接受的东西我看了也顶多难受一会儿,告诉我而不让我看到,我才会记挂一辈子。”我真的无法想象还有什么是让我无法接受的,就算在第五层让我看到我和闷油瓶的春宫画,我都可以安之若素,“第五层,我是打定主意要下去的,你们也别拦了。我自己作死,后果自负。”

黑瞎子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闷油瓶也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检查了装备和安全绳,我们保持之前的队形沿着楼梯向下走去。

 

看在这次写这么长的份上……乞讨一波吧

溜了溜了……滚去睡觉觉(别问我觉觉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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